然后,他说:“那个,我吃够了。”
我没吃够啊。
他又说:“我想吃鱼。”
我讨厌扫了他一下,然后执起筷子夹了一块儿鱼肉就要送到他碗里……
碗被他抱走了。
我说:“你又怎么了?”
他说:“有鱼刺……”
“……”我真的无语了。
不愧是从小到大被人伺候着张大的,啥都不会,空有一副长相!
我细心的为他挑鱼刺,挑了挺久,他一口吃干抹净,还意犹未尽的看着我。
我咬咬牙,继续挑,他继续吃,挑了一个盘子,他吃了一个盘子,我连一块肉屑也没吃到。
天下乌鸦一般黑,哪里的都一样。
我愤恨的想,这一顿饭我光伺候人来着,除了青菜、凉菜只要我夹了肉类产品,凌月隐虎视眈眈的目光就瞅着我不放。
想要吃了吧,又被他瞪得头皮发麻,不吃吧喂他吧,心里发麻。
“我还要……”凌月隐说。
我眯起眼睛,瞪他。
大喊:“再吃再吃!我迟早把你喂得跟个月亮一样圆圆的!”
叫喊声太大,全食堂静悄悄的,然后就是哄堂的笑声。
彼端的风先生温和温和地笑说:“这样才配月之名。”
我朝风先生那一桌,缨筱也笑眯眯地对我点点头。
凌月隐倒是无所谓的从怀里掏出一条秀娟,擦了擦嘴,道:“你说的,你要负责把我养到圆圆的为止,不准离开我。”他理所当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