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来眼满地都是被子的地板,摇摇头,桌子都被你肢解了,哪儿还有放水壶的地儿?
我急忙跑到凤华楼把风先生桌上的茶壶茶杯搜刮到手上后,又急忙跑回我的小房间。
可是与往常的寂静不同,现在房间充满了吵杂声。
“凌公子,今儿个怎么没去上课?让我好生担忧。”又奸又细的男声。
“凌公子,半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让我好生思念你。”一个恶习巴拉的男声。
……
男院生的慰问声此起彼伏。
我走进去,虽然身材还算庞大,却也没人注意到我,所有人的目光均被躺在床上的美人儿虏获了。
某男院生又说:“凌公子,你的身子真是虚弱,这样真让人担忧。”
又一男院生说:“是啊,上次入院考试如果你不是忽然昏倒,又怎会落个跟肥球一个房间的倒霉事呢?真是委屈你了。”
考试的时候昏倒?凌月隐虚弱?虚弱到可以一掌拍飞我?
不知名的人说:“那个肥球应该很得意吧?”
……
呆呆地看着院生对我的议论,我垂下眼眸,转身,脚步踏出门槛,却在这时听到凌月隐凌厉的一声呼喝,“滚!”
这是进门后第一次,听到凌月隐说话声。还有有些沙哑,不算很好听,但是在我耳中仿如天籁。
“跟绯秋一个房间,也总比跟你们这群贱人一间房间来的好吧?”凌月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