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感慨,那种毒药,跟凌月隐的作风很相似,不是让人痛到受不了,就是痒到受不了,我原本他的毒药是以身体的折磨为主,可是他这次给我下的药,主要针对的是精神上的痛楚。
可是,我也被他下药了,我会不会像风先生说的那样?我无助地看过去。“那药,好像挺可怕的。”我颤着声音说。
风先生转身,与我正面相视,“是挺可怕的。”
我说:“我现在,还算有点力气的。”至少可以挠挠头,会不会那毒药已经解了?我伸了伸胳膊——无力。
风先生说:“对啊,那药物是慢慢抽干人的体力的。”
我抽搐嘴角,“那个,有毒药就有解药嘛!”我心里自我安慰。
风先生脸上浮现温和温和的笑,“月隐他只会制毒药,从不制解药。”
我抖了抖,全身的毛细孔瞬间绷紧,血液就像是逆流一般,让我浑身冷飕飕的。
“我会,就那样死掉吗?”我小小声地问。
风先生微笑,“你不会死的那么简单的。”
就是有阳光的照耀,我还是觉得好冷,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死,就像是风先生说的,我要被活活折腾两个月。
“死的简单点儿不好嘛!”我自暴自弃。
他还是笑得很温和,“你不会死。怎么说我也是月隐的师傅,他只会制毒,我这做师傅的自然要为他制作解药。”
风先生的一席话,让我吊在半空的心轻飘飘地落来下来,浑身的力气就像是抽干了一般,我无力地躺倒在床上。
你耍我!可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好像好多好多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