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钟云从只觉得当头一棒,脸瞬间褪去了血色,苍白如纸。
面对着徐文鑫冷嘲的眼,他像是如梦初醒,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他整个人既慌乱又无措,还被巨大的恐惧侵袭着,脑子仿佛一团乱麻,混乱纠结的不得了。
徐文鑫冷眼瞧着泄气皮球一样的年轻人,无声地笑了起来。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中年人和气地问道,“不过我已经知无不言了,再多的,我也说不出来了。”
钟云从的指甲深深地抠进自己的掌心,直至出血,疼痛勉强叫他冷静了一些,他摒着呼吸站了起来,背过身往外走。
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沙哑地问道:“你既然知道……张家和逃跑的事,为什么不说出来?”
要是他是为了“孤岛”的和平,肯定是没人信的,这个主儿怎么看都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色。
“要是说了,治管局的人肯定要找我算账啊。”那个人的笑声从背后传来,“而且,张家和是我佩服敬仰的对象,我当然要对他保持几分尊重。”
钟云从没心思再听他的歪理,脚步虚浮地往外走,就在这时候,徐文鑫又开口了。
“其实,你并不是唯一的成品。还有一个人,甚至比还要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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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狗东西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开始装聋作哑,一声也不吭了,钟云从问了两遍无果,搁平时肯定气的想揍人,但此刻他脑子里张家和跟钟致远两个名字正在交战,打的不可开交,以至于连好奇心都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