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则挑起半侧眉尾:“结婚之前呢?”
“好像当过幼儿园老师吧。”钟云从对自己老妈的过去也不是非常了解,或者应该说不甚关心,现在很多年轻人都这样,自己父母的生日都记不清。
总之,他有记忆一来,他娘就是成天泡在麻将桌边的贵妇,唯一会做的事,就是给他做法。
她当过幼师,也是偶尔听父母闲聊的时候提起的。
想到这里,钟云从还是挺愧疚的,以前还是太不懂事了,对父母关心的太少。
“她是哪里人?”宗正则的声音把他从回忆里拉回来,他理了下思绪,告诉他:“也是k城人,我外祖父家是开花店的。”
“那你们钟家呢?”
钟云从一怔:“这……我还真不清楚,我爷爷奶奶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我爸也不怎么提以前的事……”
宗正则笑了一下:“原来是这样。”
钟云从怎么看都觉得他的笑别有深意,他的手指扣着沙发表面的皮革,终究没能忍住:“……您到底想问什么?”
宗正则眉心一动,眼睑却是半垂,他没有出声,也许是还没想好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