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待的太无聊了,过来找熟人叙个旧。”
“哦,顺便抓个通缉犯?”
宗正则唇边浮起的冷笑让苏闲知道自己扯的谎真的挺拙劣,于是他讨好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治管局的局长摇摇头,嫌弃地挥挥手:“行吧行吧,还有什么私事赶紧处理,这阵子局里事挺多,尽快回来帮忙。”
苏闲赶紧行了个礼:“是!”
他正要离开,忽然又被叫住了:“对了,你那检讨呢?”
苏闲身形一僵:“……才一晚上呢,哪写得出来,再宽限几天吧?”
宗正则微微一笑:“好。那就等你回来的时候交吧。”
苏闲悄悄地松了口气,心里忍不住嘀咕年纪大了,记性怎么还这么好呢?
从治管局离开之后,他径直往城西的方向去,他打算到朱慈的住处看看。
老实说,他现在手头也没什么线索,既然说钟父跟朱慈有关系,那就干脆还是从朱慈这边入手。
只是朱慈人已经死了,记忆也被抹的干干净净,只能从身外之物查起。
那是一幢独栋别墅,位置很偏,远离闹市,孤零零地立在一丛围墙之内。
两层半高,红瓦白墙,远远地看着还是挺气派,只是走近了那点残留的华美就站不住脚了,墙面斑驳,爬藤疯长,草皮枯黄,整个建筑透出了一股子枯败的气息,如同一袭爬满了虱子的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