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从索性收了枪,一心一意跟他讲理:“你还敢问我?你调情调到一半又停在那儿了,让我不上不下地卡在那儿,又若无其事地讲起了课……你觉得我还能听得进去吗?啊?你说是不是你的责任?”
“……”苏闲被他的强词夺理震惊了,他坚决否认顺便严肃澄清,“什么调……胡说八道。自始至终,我只是在教你据枪而已。”
“啧。”钟云从完全不买账,“你要否认,你在撩我吗?”
苏闲轻咳一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听不懂是吧?那我来告诉你,什么叫‘调情’。”枪支灵活地在钟云从手里打了个转,他熟练地填弹,据枪,瞄准人形靶子,“我看过一个说法,调情就是,‘有分寸的不要脸’。”
“像你这种耍完流氓还拒不承认的,简直是不要脸x2。”
他说着压下扳机,子弹呼啸而出,扎扎实实地穿过了人形靶的……腋下。
明明打偏了,苏闲却仍是感到腋下一凉,他倒吸一口冷气:“……原来,这就是耍流氓了?我还以为……”
钟云从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你以为什么?”
“我以为,一般都要吹个口哨什么的……”他说着说着自己都莫名窘迫了,于是默然。
钟云从很应景地来了个流氓哨,痞痞地反问:“就像这样?有没有被调戏的感觉?”
苏闲沉默了一阵子,忽然就笑了:“我没有被调戏的感觉,倒是有点想揍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