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了,那个嫌疑人都离开慈幼院好几年了吧?这事怎么能推到慈幼院头上?你这是在搞株连你知道吗?!”
任副局长的言语愈发严厉,苏闲忍不住争辩:“这怎么是株连?只是正常的侦察程序……我也没说就是慈幼院干的。”
“那你没证据你凭什么扣人?”任副局长气急败坏,他能想象到他在电话那一头是怎样的大发雷霆,“你知道你随随便便就把人带走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吗?慈幼院里没了主心骨,一堆大人小孩人心惶惶哭成一团,现在混乱的要命,后来惊动了朱女士,她一状告到了隔壁,隔壁那帮老东西找到了我这里,开始翻旧账!说当初好心借人给你用,结果你现在搞这一出让人难做,说咱们以怨报德呢!”
苏闲讪笑:“没这么夸张吧……”
“被挤兑的抬不起头的人不是你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任副局长呼哧呼哧地直喘气,“有本事就拿出证据,不然就赶紧把那个丁大成给我放了!别让他们再来指着我鼻子骂了,丢不起这个人!”
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完全,没给苏闲反驳的余地。
苏闲放下话筒,手撑在桌角,双唇紧抿。
冰女见他脸色不好,皱着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他沉默片刻,而后出声:“去把丁大成和朱梦晴放了吧。”
冰女一怔,随后点头:“知道了。”
她转身要走的时候,苏闲也跟着起身,她停顿了一下:“怎么?”
“还是我亲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