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柔瞪了他一眼,嗔道:“你之前不是还让我别理他吗?”
钟云从笑:“我让你不理你就不理了?我又不是你爸,也不一定要听我的。”
没想到,他随口一个小玩笑却让姑娘整个人都低落下去。
“他父母,”以柔低低开口,“看不上我。”
钟云从牙疼似的吸了口气:多么狗血陈旧却又经典的理由啊。
不过这种家务事,他一个人外人,真是不好置喙什么。
只是暗暗后悔,不该提起人家痛处的。
正尴尬的时候,医务室的门毫无预兆地开了,苏闲他们和任杰都走了出来。
这个问话的时间比他想象的要短得多,看苏闲来的这么气势汹汹的,还以为要揪着任杰问很久。
苏闲往那边瞥了一眼,继而吩咐项羽:“过去问一下,那个叫周会的被带到哪里去了?顺便问一下……他脸上的那伤是怎么回事。”
项羽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您问的是钟吗?”
他的上司避而不答,只是催促道:“别废话,赶紧去。”
“这个……”项羽愈发地一头雾水,“您为啥不自己问啊?又不是不认识……”
“我说,”苏闲皮笑肉不笑地提起嘴角,“我是不是使唤不动你了?”
项羽的背脊一阵阵生凉,一溜烟地跑了过去:“我这就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