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任杰干的,绝不会冤枉他;可一旦跟他有关,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这小子,话里有话呢。
从总部离开之后,他又犯了难,不知道是先去一趟训练营把任杰的问题解决掉还是先返回继续投入到无穷无尽的问讯工程里。
他沉吟片刻,考虑到这大白天的,训练营应该正训的热火朝天,他这么不打招呼不请自去,怕是会惹恼那帮子头脑简单肌肉发达的家伙。
算了,还是晚上再去吧。
他做了决定之后,便立刻调转车头往一号所的方向开去。
只不过“训练营”这三个字在他脑海里过了好几遍,他自然也不免多想了一些关于那边的事,进而联想到某人。
一段时间不见,不知道他适应的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是否长进了一些?
其实在找到邹慧笙尸块之初,他就考虑过让他帮忙,却被张既白打消了念头。
“这肉片都快烫熟了,已经发生了质变,就算是他的触知力,我看也未必能发生作用。”张既白面对着一堆零碎的肉片,不住地摇头,“就好像你让他去吃一块煮熟的猪肉,你觉得他还能判断的出那头猪生前的花色和体重吗?”
苏闲沉默了一会儿:“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可你这个比喻,怪恶心的。”
张医生不以为意,他脱下手套,扶了下镜框:“说起来,关于凶手处理尸块的方式,我们一开始都认为是为了处理血迹的同时,尽可能地消除尸体上可能存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