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观察情况是这样,之后我再为他做个详细检查。”医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本子,愉快地记录着什么,苏闲无语:“你好歹先把人伤口缝合一下吧?”
医生合上本子,放回衣兜:“你又欠我一次人情。说起来,我真的不能解剖他吗?就算先切一片观察也可以。”
苏闲沉吟:“这个嘛……”
钟云从忍无可忍:“你们这两个自说自话的,能不能先征求一下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苏闲瞄了他一眼:“精神还不错嘛,看来那毒液对你的作用还真是很有限,张既白,这家伙还真是很值得研究一番。”
被叫做“张既白”的医生挑挑眉:“的确如此。”他说着便朝着钟云从伸出一只手,食指竖起,小幅度地转动着。
钟云从心想这人在干嘛,结果肩上的伤口却传来一阵细碎的痛感,他吃惊地侧过脸,却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托盘上的亚麻线竟然在无人穿引的情况下,细蛇一般自动盘绕在他肩上,孜孜不倦地串联着他裂开的伤口。
这、这地方都什么妖魔鬼怪?钟云从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然后听到那两人的商业互吹:“你这操纵气流的绝活越来越细致了啊。”
“哼,还不是被你偷师了。”
“我可到不了你这程度。”
“不要脸的程度我也赶不上你。”
苏闲干笑两声:“瞧你说的……哎,缝好了。感觉还行吧你?”这话是对钟云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