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的也是。”白字崖伸出自己的手,白白净净的两个腕子,“姑娘你将我绑起来,然后你自己逃去。”
朝露不信,她问,“你说的真的?”
白字崖很肯定的点头,“自然是真的。”
“那你能收了你的法术么。我浑身没力气。”
“啊……这不是我放的,我怎么会收。”白字崖一脸的无辜,让朝露着实无力。
一条绳索,很粗,也很重。这重绳索还是朝露从白字崖家的仓库中搜寻到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在白字崖的周身捆了足足有三十二道绳结。
她想,哪怕是要挣断,也得留出她跑路的时间。
所以心情一时大好,将个白字崖捆成个绳索粽子,他说,“姑娘,你别捆我嘴巴,好歹容我舒口气。”
“哦,好的。”朝露放开了手,对着粽子白字崖拱手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望不再相见,后会无期,珍重珍重。”
说完此话,她便撒了欢的跑,尤听见白字崖长喘出的声音呼啸而来,“姑娘……你的芳名啊……”
芳名个妹妹,还芳名,都没给你玩死。
朝露头也不回的往侨乡镇外跑着,清晨时分的挑菜大婶都已经开始准备往市集上走,路过的茶摊老大爷还在好奇,哪里掠过了这么大一阵风。
经过驿站时候,朝露气喘吁吁的撑着两条麻软的腿,问道,“这最好的马要多少钱?”
驿站老板斜眼瞧了瞧这满身凌乱的小公子,刚要发话,一粒圆润的珍珠递到了面前,顿时一双眼瞪的极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