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候在酒楼里,二人曾经玩耍着不断抢夺的扇子,如今可谓是极为解恨的被白字崖夺在了掌中,挥舞的极为潇洒,一张英俊非常的面容可谓是春风得意。
老大爷听他如此说,更是好奇,“侨乡并无客栈,不若在老朽家住下,老朽给二位便宜些如何?”
“谢谢大爷。”白字崖笑了笑,“在下在侨乡还有处家产,我二人去那住两日便好。”
“原来如此……想不到这位公子哥居然是侨乡人士。”老大爷心好,又添了两碗茶,定不要收钱,只说白字崖居然是侨乡中人,那自是不能再多收钱了。
当二人起身向着白字崖所说的房子方向走去时候,老大爷收拾着桌子,一声叹息,极为怅惘,
“孩子啊……你们在外,也要时时回来啊……这侨乡,再过几年,便就真的成无人小镇啦……老啦老啦,等不下去了……啊……”
白字崖身子微僵,朝露也微微一顿,二人向后看着老大爷的背影。
夕阳之下,一脉萧索。
小镇子中,飞土流沙,不似江南小镇的流水人家,满是疮痍的哀伤。
不由分说,白字崖居然在侨乡真的有一处所谓的家。
他说是他朋友的家产,朝露居然胡思乱想了,难不成这房子是苍术的?但她不敢问,白字崖说了,少说话多走路。
一路上,白字崖又恢复了其撒泼打赖的习性,坑蒙拐骗自不说少,银钱也没少赊,凭着白字崖三字也算在天河镇外吃香的紧,他只说,自有罗河县衙会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