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了声,揉着又麻又痒的屁股,方才被摔的够惨,但她嗫嚅了几句,不敢多话。
论掉进水里,是这坏蛋惹的祸;但将将被水龙穷追猛舍,却又是自己的错。
所以一抵一消,她肚子里的气已经烟消云散,揉着屁股兀自发愣。
“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
“湖心处除了水泽什么都看不见。”夙白回答,他也在思忖,若有宝物,在水中之时也该能瞧见,但是什么都瞧不见,才愈加觉得奇怪。
朝露转头,“那水龙……不会是宝物吧……”
夙白未回话,他也转头看着朝露,她的表情相当认真,直到他吐出几个字,“你是蠢材嘛?”
朝露瞬间红了脸,湿哒哒的水从发间滚到脖颈间,就是这刹那的时间,她已经滚向夙白,以自己惯常的扑打行径摔了过去。
夙白躲了几下,漂亮的凤眼连眨几下,明明晃晃的,那花笼裙下,几乎通透的什么都望的见,胸口处两点若盛开了的花朵,添上两点樱红的花蕊。
他一把按住朝露的手,见她忽而满眼的好奇。
他压倒她,恶狠狠的,“再闹就真的要惩罚你了。”
“惩罚什么?”她忽而有些担心,一双圆圆的眼闪动着微微的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