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感觉到她有些低落,夙白却笑着说,“只是些无关紧要的过去,也莫要再说了。”
“嗯。”朝露也觉着自己有些唐突,她索性开口,“不管怎样,你的病还是要治好的。”
山石错落下滑,身子猛然间下坠,就在她一阵心悸之时,夙白已是稳稳落地。
从他的背上滑下,朝露正揉着自己的胳膊,腕上一朵甚是好看的朱砂碎花,这是夙白方才故意而为之的恶作剧,谁让她在他头上点了那么个东西。
于是他调笑着,“若你做了我的女人,我便告诉你。”
朝露动作一滞,整张脸呈猪肝色,狠命的挥舞着拳头砸向夙白。
四面环山的一片湖泊,湖泊清澈如镜。
待二人赶到这里之时,已是黄昏时分。朝露伫立在湖畔,望着四周的山壁,方才从山壁上爬下就已手软腿软,再一看,不觉倒吸一口凉气,可真够高的。
如此圆镜小湖正静静的躺在山间。若不是异象正产生于此,恐怕真的很难发现这里。
她见夙白一直静静的负手而立,闭目不语,不由好奇。
于她而言,她所谓的寻宝不过是在地上深挖几个坑,找找看坑中可有上古宝物。当然她这等想法是不太敢告知夙白的,此人一定会冷笑着说她,“蠢材。”
所以原地晃悠悠的,她却也不便去打扰夙白的静思。于是走到水旁,伸手去鞠了把水泽。
“好烫!”一股灼烧之意袭上心头,她下意识叫出了声,甩着手,去吹自己那烫的红通通的手。
圆睁着眼睛,她望着那一波平湖,连丝烟气都没有,居然会如此烫手。夙白也跟了上来,抓住她的腕子,看那上头丝丝缕缕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