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白边咳边喘,面色惨白,那张漂亮的脸尽是痛楚。
看的朝露心里有些心疼,她忙慌的凑过去,在夙白身上急点几个大穴,乱敲乱打一通,希望能缓解些对方的疼痛。
夙白只说着,“冷。”
朝露连忙准备唤人,却被他按住,摇了摇头。
所以她一咬牙,将夙白的身子按在了自己怀中,感觉到他周身依旧在打颤,她只好将他锁的紧紧的,一点也不敢动弹。
二二……这是怎么了……
她轻声唤着,“二二,二二……”
夙白沉沉的在她怀中睡了过去,身子却还在微微颤抖,很是奇特的病症。
她缓缓伸手,为他把了个脉象,便觉他体内有一股不明的寒气,丝丝扣扣的缠绕着。
心中一阵惆怅,如今算来:自己身边这几个最好的朋友,二二夙白是染了不明之症的娇花;自己是棵时不时会晕厥的病秧;师尊是个一走路就发愣的呆子;心岸则是眼睛愈来愈盲的瞎子,四人坐在一起,凑着便着实体现了老弱病残四字真谛。
哦,还外带一个尾羽时刻在染红的桃花鸡小小。
没一个正常的。
第十七回 恰似两朵桃花开
夙白是在第二日清晨时分醒的,醒来的时候,看朝露还用手紧紧的搂着他,眉头挤做川字,一对很漂亮的弯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