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翩独自站在厅堂里,落寞冷清,眼底尽是不爽、不悦、不快与不羁。
珠儿见白以浔渐渐走远,才一步上前,扶起白翩翩来,“小姐,您就不要跟老爷过意不去了,如今看来老爷还是真心疼惜您的。”
“我对那看花看草的事真不感兴趣。”白翩翩嘟哝着,小嘴可以挂夜壶的架势。
“小姐,这一年一度的金秋赏菊其实也就是个幌子,倒不如说是个鹊桥会,给各家府上的小姐少爷搭桥牵线的借口,老爷要带上您跟而少爷,自然希望您们能够觅得好姻缘。”珠儿悉心的解释,这才解除了白翩翩心中的郁结。
白翩翩看看珠儿,一边走着,缓缓吐出口气,“原来如此,应该好玩。走,我们去告诉白锦轩那货。”
“啊,什么?您刚叫二少爷什么?”珠儿惊讶的瞪大滴溜溜的圆眼,还是不能接受这般对二少爷的称呼。
估计整个白府上下,也只有白翩翩敢这么大张旗鼓的称呼白锦轩了吧。
浩宇院。
白锦轩今日可没游手好闲的在外养花、除草、逗鸟,居然在屋内参悟起匹练灵力之事。
“白锦轩……白锦轩……你在不在屋里?”白翩翩扯着个喉咙,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这般无礼直呼二少爷名讳。
白锦轩耳闻有人唤叫,甚是不悦,沉起脸色、眉间弯皱,“谁这般没大没小的乱叫。”
“还能有谁,当然是我。”白翩翩已经来到院里,又开始逗那鸟儿。
“诶……给本小姐吟首诗,哦,不对……唱首歌得了。”白翩翩逗趣道。
“哦,原来是翩翩。”白锦轩急步出门一探究竟,柔声问道,“你伤势如何了?”
白翩翩完全没在乎白锦轩说什么,只是逗着鸟儿,见那鹦鹉只言不语,便坏了心情,“我去……哑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