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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虽然看似自由,但正处于新旧交汇,既有旧时代的糟粕,也有新时代的希望。

但伴随着自由,也催生了道德缺失,从包戏子这一传统节目从暗处走到台面上就看得出来。

“大少说的是。”白二的态度忽然一变,好像又披上了彬彬有礼的外衣,“既然如此,大少想如何呢?我先前也说了,我对自家人从来是很包容的。”

柏易:“我与二爷,并不是同路人。”

白二笑了一声:“如何就不是同路人了?”

柏易目光坚定:“二爷所图不过一个上港,云庭所图并非是上港。”

白二:“还请大少解惑。”

柏易:“如今军|阀混战,山东又被列|强割给了日本,云庭不才,却也愿为国为民发一点声,燃一丝光。”

白二面上带笑,笑容中却颇有不屑:“不愧是柏家大少,然如今的世道,你又能做什么呢?”

柏易不卑不亢地看着白二:“云庭听说陈先生如今是总书记,又发表了党纲,说不论阶级,身份,只要是自由人,都能成为他们的一份子。”

白二却不屑一顾:“他们?空有一个名头,即无人也无枪,不过一群读书人空做梦罢了。”

柏易:“那二爷呢?日后若上港也乱起来,二爷是准备去英国,还是去美国?或者去香港台湾?听说二爷在香港也有产业,恐怕就是预备的后路吧?”

白二端起茶杯,他眉目如画,若不知道他就是白二,估计还以为他是哪家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大少不必套我的话,我这就明说,不止香港有我的产业,台湾和美国也有,狡兔尚且有三窟,又何况是我呢?国内的事我不掺和,我是个生意人,只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