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白没有能起来,反而是兀鹫神清气爽的钻出屋子,坦坦荡荡的抻了个懒腰。
宁斐正在刷牙,他一抬头就看见了那只兀鹫,以及他身上那些细微的抓痕,忍不住皱了皱眉。
兀鹫扒了扒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又回到屋里,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那条麻布裙子。他慢悠悠的走到宁斐面前,看着他嘴里流出来的黑乎乎的汤水,问道:“你在吃什么?”
宁斐:……
宁斐快速的漱了口,把杯子往旁边一放,略带怒气的双眼直直的盯着兀鹫的脸,“你对白做了什么?”
兀鹫满脸无辜,“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
宁斐冷笑,他低声道:“我知道你很厉害,大羽也跟我夸了你好几次,但是你听好,我不管你有多厉害,可是伤害到部落里的人就不行!两个人在一起的事必须是你情我愿,你,你……”他觉得自己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大羽似乎是听到了他们的争执,急匆匆的从屋子里跑出来,“阿斐,黑……怎么了?”
宁斐怒道:“问问你的好朋友,他对白做了什么事!”
大羽扫到了黑胸膛和肩膀上的抓痕,也皱起了眉,“你,你对白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要挠你?”
兀鹫耸了耸肩道:“他不想跟我睡,自己折腾了一宿。我硬按住他让他好好睡觉,他就挠我,我有什么办法?”
宁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