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干什么?”萧启珩看他站着不动,皱眉道,“还要孤给你研磨不成?”
“马上就去。”
姜离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快步往小书房走,心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忍。
然而姜离完全没想到这一百张纸才只是个开始,从那一天起,萧启珩每天让他读书、练字、学诗词,一天也不能停。
姜离虽然会书法,但也只是闲余时来了兴趣便写一写而已,哪里像现在这样每天像赶任务似的写个没完,而且读书不像下棋那么好糊弄,为了不露马脚,他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刚上学的学生,明明心里呕得要命,脸上还要摆出勤奋好学的模样。
除此之外,这个朝代的诗词与之前世界的诗词有些不同,他等于从头再学了一遍,而萧启珩在教学方面又异常严格,导致他每天脑子不是诗就是词。
半个月下来,姜离想到了当初自己给池放补课的日子,不免有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
这天,萧启珩检查完姜离的字帖,发现才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他的字迹就有了很大的进步,一笔一划都隐约带了一种行云流水的感觉。
果然如他所想,姜离学什么都非常快。
将字帖放到一边,他例行让姜离背诗。
姜离没有像往常一样开口背,而是提议说:“殿下,光背诗多无聊啊,奴才都背了半个月了,想必您也听烦了。这样,奴才给您背一首家乡的绕口令吧。”
萧启珩:“绕口令?”
“您听好了!”姜离深吸了一口气,语速极快地说,“八百标兵奔北坡炮兵并排北边跑炮兵怕把标兵碰标兵怕碰炮兵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