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珩看向姜离,姜离双手举起摇了摇,一脸认真地说:“没有鬼鬼祟祟,奴才就是想看看殿下有没有需要奴才伺候的地方,但是殿下没有传唤,奴才又不能擅自入内,只好在门口候着。”
这话和刚才小路子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萧启珩眼角余光从俯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路子身上一扫而过,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他刚才其实也并不相信小路子的片面之词,毕竟从今天姜离上赶着要伺候自己、替自己按腿的殷勤劲儿来看,根本不像是小路子说的那样懒散怠慢,他之所以发怒,不过是因为这个不识好歹的混账东西提到了不敢提的话。
“什么时候过来的?”萧启珩看着姜离问。
“晚膳的时候。”姜离老老实实地说,“奴才刚才和赵护卫解释了,但是他不信。”
赵清连忙说:“属下还没有盘问清楚,听到殿下室内传来声响就赶进来了,一时情急,望殿下恕罪。”
萧启珩点点头表示了解,扶着椅背的手微微移了一下,一直注意着他的姜离立刻上前,握着他的另一只手,扶他在轮椅坐下。
他观察细微的举动让萧启珩多看了他一眼,姜离投之一笑,低眉顺眼地站在他旁边。
另一边,小路子心知自己刚才的谎话已经完全被拆穿了,也顾不得害怕了,手脚并用地爬到前面来,朝着萧启珩一边磕头一边求饶:“殿下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殿下饶命!!”
萧启珩并不看他,只是下令:“拖下去,杖三十,断食两天。”
杖三十,这简直是要了半条命,而且之后还要断食两天,不死真算是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