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悠爽快道:“那行,我会研究研究。”她本就是妖怪,虽然不会各门各派的术法,但其实万变不离其宗,她实力高强,有口诀、手诀,研究起来就非常方便了。
接下来,白朝辞和云悠悠聊了一会关于三家医院的事情,还有警局那边调查进展,云悠悠具体的也不是十分清楚,只能说进展很快,还有傍晚时分,在花城出差的段超被警方在机场拦截下来了。
只是段超状态很不好,听说上午无缘无故的晕倒了,被送进医院抢救后,一直昏迷不醒,就算醒过来,整个人就好像大病了一场,脸色苍白如雪,身体虚弱得差点连站都站不稳,但他还不消停,偷偷从医院跑了,打算离开花城去国外。
还有段起风,他在聚风药业集团和股东、高层开会,讨论如何做危机公关?但事情还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来了,他咚的一下栽倒在地,整个人晕过去了,还口吐白沫,股东们和高层着急忙慌的把他送到医院,结果醒过来后,他整个人偏瘫了。
恰好段超和段起风晕倒的时间正好就是段磊、段起澜父子被破掉嫁接术的时间,几乎不作他想,段起风、段超父子身上的孽债被嫁接到段起澜、段磊父子身上,而且从时间来看,正好是十年前。
十年前,段起澜眼看就要上位聚风药业集团总裁一职,段起风眼看正常竞争手段,他竞争不过弟弟,于是就走起了偏门。
三月份时,段起风上位总裁,同年七月份,段磊高考毕业,他出门见朋友,顺带捎带妈妈一程,结果发生了车祸,一死一伤。
从此以后,段家二房就退出聚风药业集团,长房成功上位。
而三房段起波,他好像是知道一点情况,知道自己大哥和一个玄门中人走得近,他有所怀疑,但没有任何证据,又见本来病得很严重的父亲突然从昏迷当中醒过来,还特别的精神,看起来他的病就那么好了似的,他觉得其中的内情让人胆寒,他闹了一场,却毫无所获,只能凭着那点直觉断绝关系。
当然,段起波闹事的时候并没有段起澜、段磊父子俩在场,他们父子俩一直在医院呢。
云悠悠说完,顿了顿,语气带着几许疑窦道:“吕丰茂,也就是张明平张真人的二徒弟,他供认不讳,说这些事情就是他做的,而段起风、段超招供招的也是吕丰茂,但我们都觉得有点不对劲,只是证据全都指向吕丰茂,吕丰茂自己也承认了。”
“对了,还有净远禅师帮段起澜破嫁接术时,发现中转器是一尊佛像,净远禅师和那尊邪佛交上手了,最后邪佛被打散。”云悠悠眉头紧皱道:“那尊邪佛,我们在段起风的家里找到了。如果只是一件法器的话,确实用不着佛修参与,但我们大家还是有种不真实感,总觉得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还有那尊邪佛,吕丰茂说是他十多年前在一个古墓所得,我们正派古墓当地分局组员去查看,明后天就有结果了。”
白朝辞知道云悠悠所想,她心中也有那样的怀疑,但没有证据啊。
挂断电话,白朝辞低头沉思了很久,金蛋蛋从楼下一蹦一蹦地蹦上来了,它咻地一下跳进她的怀里。
最近金蛋蛋不陪爷爷睡觉了,它似乎比较喜欢黏着她了。
“系统,我有种直觉,这事情还没完呢。”对于他们玄门中人而言,直觉是非常敏锐的,她总觉得这件事情背后还有非常严重的事情。
天师系统懒懒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才学四个月,就已经这么厉害了,再过半年,你就可以和你姑婆比肩了,到时候会怕谁?”
夜晚,照旧修炼,争取每天实力都有长足的进步,反正她有一种紧迫感了。
那条暗河越来越明晰了,她还能听到它的欢歌声,同时,还能看见浮现在朦胧水面上张牙舞爪的狰狞鬼影。
第二天,依旧如故,慕名而来算个卦、算个姻缘的客户不少,不过这些都很简单,两三分钟就可以搞定。
大概十点钟时,凌逸看到了网上一则新闻,不是现在最热门的‘器官’案,而是校园暴力。
林鸢、齐盛的案子已经破了,虽然杀害林鸢的七个人,已经死了五个人,另外两人吓破了胆,一辈子都只能在精神病院呆着,但总得还林鸢一个公道。
还有齐盛,雇佣杀人的是那五个死了的凶手的父母,他们齐齐被判刑入狱。
林鸢和齐盛的父母接受记者采访,林鸢的母亲尚好,说只要警察找到了杀害她女儿的凶手,她女儿也就能瞑目了,还有那个为凶手父母通风报信的败类自然也被揪出来了,齐盛父母非常痛恨他,他不为受害者寻找真相也就罢了,他居然还通风报信,是他导致齐盛的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