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松榆街街尾这段距离,就有不少阿飘晃来晃去,只是不知它们是不是畏惧姑婆的赫赫威名,所以不敢深入?
整条街道静悄悄,除了路灯亮着,各家各户黑黢黢的,也就尽头两家还亮着一盏明亮的灯。
凌逸见状,皱眉道:“爷爷还没有睡?”他连忙下了车,白朝辞叮嘱他明天可以晚点上班,他应了一声,挥了挥手,三两步跑到自家门前,从包里拿出钥匙开了门。
白朝辞把车开回后院停着,兄妹俩放轻了脚步声,先是在爷爷房门外轻轻推开一条门缝看了看,正要掩上门,金蛋蛋咻地一下蹦出来了。
抱着金蛋蛋,兄妹俩上了二楼,白千里自己在二楼选了一个房间,他自己收拾干净妥当,反正到这边来过夜的时候,他就住二楼了。
兄妹俩洗洗就睡了,尤其是白千里,方才他还精神振奋,但那个紧绷劲过了后,整个人就困倦得不行。
卧室里,白朝辞看了看时间,已经四点半了,天色马上就亮起来了,也睡不了几个小时,还不如用来修炼。
金蛋蛋立在她脑袋上,她也没有管它,闭着眼调动心法开始修炼,一旦进入修炼状态,简直比吃了兴奋剂都让人兴奋、舒坦,根本停不下来!
这一修炼,再睁开眼,已经是早上八点钟,窗外阳光普照,榕树下,邻居爷爷奶奶、叔叔阿姨们坐在一起谈天说地。
她一眼就看到她爷爷,正和一个戏痴学唱腔,手势动作摆得有模有样的。
白朝辞望了望松榆河,炙热的阳光下,那条暗河彻底沉入河底,似乎完全看不见。
洗漱过后,白朝辞下楼找吃的,厨房里灶上还温着粥,还有鸡蛋、油条,她直接舀了一碗粥,拿着一个鸡蛋和油条,三两下就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