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安伸手碰了下黑布,笑道:“修炼神识,蒙上了。”
乘天皇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还以为你瞎了。”
云诩还礼,道:“乘天皇怎的有雅兴在此饮茶?”
乘天皇摇头:“喝什么茶?急的都快上火了。我是来找你们宗主谈事情的,说来气人,来几回都没见着人,不是在闭关,就是身有要事,不便洽谈。”
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你们宗主是不是不待见我?这般作姿。”
南泽师侄幼时虽顽劣了些,但懂事后,一直克己复礼,绝不可能如此慢待客人。
风长安上前,道:“应当是真有什么事耽搁了。”蹙眉,紧着说,派人去看看。
乘天皇闻言,当即起身,也要去看,言下之意:我倒要看看,他在搞什么幺蛾子!
风长安不好拒绝,只得同意。但他一时半会没找到人,自己眼睛又不方便,只好叫云诩带乘天皇前去南泽的居所。
应该是记恨自己昨晚怀疑自己的事,云诩并不理会风长安,看向乘天皇,“这边请。”
正要走,天边飞来只白鹤,白鹤上站着个少年,他道:“子皈长老,暮山老祖找你有要紧事,请跟我来。”
云诩:“有事……”
风长安打断云诩的话,道:“无事,你去吧,我带乘天皇去便是。”
那少年于是又催促,云诩停留不得,看风长安一眼,当即跟那少年离去。
乘天皇目光在风长安和云诩身上打了两个转,目送云诩离去后,三步做两步,走到风长安身侧,压低声音:“不是说和离吗?怎么我瞧着,姻缘线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