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诩把他放到床上,道:“不给。”
此人碰到于酒有关的事,就会异常执着。风长安不依不饶的扯住他袖子:“我要,你有我也要,就要 ,给我!”
云诩气他胡乱吃药,自己不行,也不知道唤他。冷着脸,道:“没有,说没有就没有,再闹把你丢了。”
“小气鬼……”风长安迷迷糊糊地眯起眼睛,伸手拉住被子,把自己卷成个蛹,滚到床角,嘴里低喃着痛字。
轻颤的痛音不重不轻的敲在云诩心上,酸酸麻麻 ,类似于刀剐针扎,比身体上流血断骨的痛来得还要猛烈,无可制止。
云诩半跪在床上,把卷成蛹的人重新拉了出来。有了先前的经验,在风长安企图挣扎的瞬间,云诩就给贴上镇安风符,防止其不老实,挣扎过于激烈,撕裂伤口。
重新包扎后,换了床被子,云诩便守在一旁,以免再出现意外。
待到傍晚,看情况稳定,云诩抬手撕了镇安符。镇安符一掀,风长安就从混沌中醒来,他扶着床柱坐起,两眼有些茫然的看着四周。
睡了太久,脑袋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缓过劲,思维快速清醒,风长安发现云诩坐在桌前,正在翻阅卷宗。同时,桌子上还有两个空瓷瓶 ,瓶上分别写着“安魂”、“雪子散”。
刹那间,被泼了盆冷水。
风长安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昨晚爬起来找药,然后吃了药,便不省人事了,想来……吃的可能不是止痛药。
猜测自己肯定是发酒疯了,至于怎么发得,没印象。风长安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庆幸脑袋还在脖子上。
“醒了?”云诩合上卷宗,回头看向风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