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说的是。”那两人齐齐点头赞同道。
宝物再好,金钱再多,那也得有命享才是,要不然,拿着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酒楼贴着墙壁站着一个黑影,确定楼上不再伸头看时,少年从暗处走出来。
他放轻了脚步,轻轻往一处看着还没有那么破的房子走去,刚走两步,从暗处伸出一只手,捂着他嘴,把他拖到角落里。
风长安被人突然捂嘴,手肿往后一顶,狠狠撞中蒙他的人。
那人闷哼一声,放开风长安,弯着腰捂肚子,道:“你有病啊,救你你还捅刀子。”
风长安听出这个声音是刚才敲门的少年,他借着微弱的光,持着剑防范,上下扫视少年。
风长安说:“你没死啊?”
少年直起身体,打开酒壶灌了口酒,酒裂刺鼻,他蹙紧眉,片刻,又松开,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死?”
对方说话带刺,很不爽,风长安只好对这个话题闭嘴,转而道:“你刚才为什么要拉我?”
少年道:“子时到了。”
“子时?”风长安不解道,“关子时什么事?”
少年嗤笑:“跟你解释了也不懂,朽木不可雕也。”
风长安:“……”朽木不可雕也这句话莫名耳熟,风长安仔细想了想,忽然想到这句话正是云诩经常形容他的。
风长安眯起眼,想看清少年的面貌,但周围光线实在有限,看不清。
风长安试探道:“师尊?”
少年喝酒的手一顿,把酒壶盖好,挂腰间,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拔下背后的剑:“谁你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