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霁华心痒痒的看着那荷包,先是试探性的上前抓取,贺景瑞慢吞吞的转身,避开苏霁华自以为快如闪电实则慢的跟乌龟似得笨拙动作,面无表情的出了主屋。
苏霁华咬牙,觉得这荷包不能硬来,只能智取。
这一下午,苏霁华都在琢磨着怎么抢贺景瑞的荷包,她先是用绳子在主屋门口绷了陷阱,满心期待的看着贺景瑞走过,然后伸手一拉,却是不想那人正巧踩在绳子上,没扳倒人,自己反倒因为力气用的太大,直接就趴地上了。
一计不成,苏霁华又在茶水里加蒙汗药,眼睁睁的瞧着人喝了,却跟没事人一样的还在那处看书写字。
苏霁华撑着下颚靠在书案旁,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实在是撑不住的睡了过去,而在睡前,她猛地一反应,这人是不是将加了蒙汗药的茶碗掉包了?
即便是想到了这事,苏霁华也无能为力,因为她已经被蒙汗药的药力给弄得昏睡过去了。
当苏霁华醒过来的时候,她正睡在竹塌上,锦帐封闭,万籁俱静。眨了眨眼,苏霁华动了动自己沉重的身子,然后突然触到身边的人。
借着月色,苏霁华仔细辨认,终于是认出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就是贺景瑞。
贺景瑞和衣而睡,腰间系着那个荷包。
苏霁华只觉机会来了,上去就拽,却是不想被人按着肩膀反推倒了。
贺景瑞睁开眼眸,眸色清明的看向眼前人,还未说话,唇上一热。
苏霁华仰头,贴着贺景瑞的唇轻触,软绵绵的触感带着微凉的涩意。贺景瑞浑身僵直的按着苏霁华的肩膀,渐渐施力。
苏霁华蹙眉,却没出声,只小心翼翼的往里探了探。
男人反客为主,立即按住苏霁华的后脑勺冲了进去。虽说失忆了,但这种东西都是无师自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