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瑞不言不语的又吃了一口茶,眸色冷淡。“朽木不可雕也。”
“你才是朽木呢!”可这样说人老婆的吗?
苏霁华怒瞪圆了一双眼,拽着贺景瑞的衣襟把人给按倒在了竹塌上。
从宽袖内取出一把银剪子,苏霁华把它戳到贺景瑞面前。“今日那蘅姐儿要发疯,被我几剪子就戳回去了。昨日那黑衣人要杀我,我还拿了你的剑挡了一剑呢。”意在指自个儿还是有些天赋的。
贺景瑞姿态柔顺的被苏霁华压在身下,表情都没变一下。
“真想学?”慢吞吞的吐出这三个字,贺景瑞按上苏霁华的肩膀,将人往前推了推。
苏霁华不依,依旧压着贺景瑞,声音轻软道:“我就知道你在诓我,我若是学武,虽不能像你与天禄那般大成,一些花拳绣腿还是可以的吧?”
贺景瑞不置可否,他从腰下解下一荷包,就是苏霁华给他做的那个。
“明早出发前,你能从我这处拿到这荷包,我便教你武功。”
“你说真的?”苏霁华双眸一亮,声音都轻快不少。
“君子无戏言。”
“那,击掌为誓?”苏霁华朝贺景瑞伸出手。
贺景瑞轻触了触苏霁华的手,然后立刻拢袖将那荷包重新系到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