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听完贺景瑞说的那什么天阙山上骑着白虎的魅婀时,她就觉得有些怪异了。
将布老虎扔给贺景瑞,苏霁华蹙眉道:“我不是什么魅婀。”
贺景瑞将布老虎置于竹塌上,抚了抚那布老虎身上的小衣,声调缓慢的开口。“我也不是什么天阙。”
“……”好吧,这个人即便是失忆了,自己也是说不过他的。苏霁华捂着腰重新趴在竹塌上,贺景瑞打开芦帘出去,吩咐梓枬备香汤。
用过香汤,苏霁华身上的药酒味就散的差不多了,但她刚刚躺上榻,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吃碗茶,就被贺景瑞拽着又揉了一遍药酒。
药酒的味道不太好闻,尤其是在这闷热的夏日里,即使朱窗大开,帐帘里依旧充斥着这股酒味。
苏霁华很不开心,但这次男人却尤其固执,不仅是晚间给她抹了药酒,在第二日起身时又拽着她给她揉了一遍,劲道很足,疼的苏霁华龇牙咧嘴的喊了好一阵,梓枬和元宝端着洗漱用具进来的时候,两个小丫鬟脸红的跟外头升起来的大太阳似得。
苏霁华郁闷的拉起绸被盖在身上,觉得自己就算浑身都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明明这个人失忆之后就跟个和尚似得根本就没碰过她好嘛!
“奶奶。”梓枬端了朱砂来,然后又替贺景瑞取了狼毫笔。
苏霁华歪在榻上,盯着贺景瑞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