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什么……”
“买些嫁妆。”天阙挤身凑到那秦公子和苏霁华中间,洒金扇重重的拍在那秦公子肩头道:“本公子与我娘子成婚时的嫁妆。”
秦公子一愣,然后笑道:“有,前几日正巧刚做好的。”话罢,领着苏霁华和天阙往内宅里去,一路有意无意的偷着觑苏霁华。
今日的苏霁华穿一身短衫配百褶裙,那短衫窄袖紧腰,掐出细细的腰身,露出一截凝脂皓腕,动作间裙裾轻漾,绣着粉荷的绣花鞋隐隐可见尖头。身段窈窕纤细,特别是那张脸,妩媚细腻,眼波流转间似能摄魂。
苏霁华没察觉到秦公子的视线,只用力的瞪着天阙,时不时的踩着他的后脚跟泄愤。这玩意怎么总是这样欢喜得罪人呢?
天阙被苏霁华踩了好几脚,却依旧不卑不亢的挤在苏霁华和秦公子中间。天阙人生的高壮,这样一遮,那秦公子转头的时候连苏霁华的一根头发丝都瞧不见,只能抚着鼻子悻悻领路。
天阙随了意,面上沉色稍霁。
秦公子上下打量天阙,不自禁摇头。传闻这贺景瑞玉帛脾性,君子风范,却没曾想也这般护短。
到了院子,秦公子让人将一应家具物事都搬了出来。
苏霁华一一瞧见,满意非常。“这些都是秦公子自个儿做的?”
“是。夫人可有看中的?”
“秦公子真是好技艺。”苏霁华不自禁赞叹。她原以为这般风姿韶秀的人定当只喜舞文弄墨,却没曾想竟还有这般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