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霁华气急,突然偏头一口就咬住了天阙的耳垂。
“小寡妇,你属狗的吗?”天阙低哼一声,不知是疼的还是舒服的。
“属你大爷……”苏霁华咬着天阙的耳垂,说话含含糊糊的听不真切,却意外多了几分旎侬软语的意味。“放开……”
“不放。”天阙咬牙,突然一把掐住苏霁华的下颚就将人给亲住了。
苦涩的药味横冲直撞的进来,压的苏霁华反抗不得。男人卷着那唇珠细品,时而和风细雨,时而却又狂风暴雨般的折腾人,直把苏霁华亲的连口气都喘不上了才作罢。
“咳咳咳。”苏霁华躲开天阙,嘴唇红艳艳的似是偷食了什么好物。她急速喘息着,天阙埋首在人脖颈处闷笑,声音餍足,透着戏谑。
“小寡妇,苦药好吃吗?”
苏霁华方才吃了药,嘴里头还留着那蜜饯味,天阙感觉着舌尖那股子甜滋滋的味道,想着要不要再来一次。这小寡妇的味道怎么越吃越好呢,他怕不是中了魔了。
“小寡妇,你说实话,那贺景瑞有没有这样碰过你?”垂眸定定看向面前的苏霁华,天阙突兀勾唇,“你说,贺景瑞那蠢货要是知道我与你有这许多次的肌肤相亲,会不会气得砍自己几刀?”
说话时,天阙眼尾上挑,显出几分得意神色。这张脸本就生的极好,便是做出这样的表情来也不会让人产生厌恶,只觉邪肆迫人的紧。
“他砍自个儿做什么?”苏霁华被天阙亲的神志不清,整张脸泛起桃花粉色,特别是看人时上钩的眼角,晕开如雀尾,氤氲潋滟,勾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