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阙瞧见苏霁华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偏头,一副宁死不屈之相,“不吃。”
苏霁华轻哼一声,“爷若是不吃,那几日后整个安平就都会知道,那个在战场之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天阙将军,竟是个连苦药都不敢用的懦夫。”
“小寡妇,你在激老子?”天阙从榻上撑起身体,面颊处有些烧红,显然是发了热。
“不,是威胁。”苏霁华脸上笑意更甚。
天阙被苏霁华气得直喘气,却拿她没办法,只能一口将那药汁倒进了嘴里。苦药被烧了三遍,涩意更重,天阙一口下去只感觉那味道从胃里头返上来,似乎下一刻就要反呕出去,恶心至极。但他极力绷住了自己的颜面,并将这笔账算在了贺景瑞头上。
苏霁华看了一眼那空荡荡的药碗,满意点头,还没起身就感觉自己腰间一紧,整个人被压进了被褥里。
药碗砸在地上,“哐当”一声碎成细片。
等在厚毡处的元宝急急探头进来,在瞧见屋内的情形时面色一红,赶紧又缩了回去。这都还病着呢,贺将军跟姑娘真是恩爱。
“小寡妇,几日不见,胆子愈发大了。”男人的掌心按在苏霁华心口,说话时嘴里头弥散出一股子苦涩药味,和浓郁的熏香混杂在一处,味道有些怪异。
苏霁华憋着一口气,努力瞪向面前不规矩的男人。
“怎么不喘了,多喘会儿。”天阙低笑,贴在苏霁华耳畔,似是抢回了场面般得身心愉悦。掌下也愈发用力,疼的苏霁华狠狠蹙起了眉。
苏霁华才十八,身前的宝地却长的极好,天阙意犹未尽,只觉一掌不够控制,从指缝中满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