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横捂着自己因为兴奋,所以崩裂的伤口。
操!
一手血腥的黏腻。
谁他娘的这个时候给他吃这种东西……
男人艰难的钻进被子里,一眼看到爬进冰箱的苏绵绵,头疼的想把人拽出来。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
进来的人是苏榕艺。
苏榕艺计划这件事很久了。
只是一直没逮到机会。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她看到躺在chuáng上的陆横,脱掉外面的外套,露出里面几乎挡不住什么东西的吊带衫。
男人面颊微红,冷眼看着她。
苏榕艺自诩貌美,搔首弄姿的走过来,突然感觉额头上滴了一点东西。
她仰头看,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只鸟。
一边飞,一边拉。
“啊!”被拉了一头鸟屎的苏榕艺再顾不得什么,尖叫着跑了出去。
陆横站起来,先去厕所催吐,觉得吐得差不多了,
他撑起身体,艰难的走到冰箱前面,一把将里面的小东西拉了出来。
“苏绵绵,你他妈给老子出来。”
苏绵绵只喝了一口,现在神智已经清醒,她动了动自己被冻成小冰棍的手,呆呆坐在地上,看着男人艰难的挤进冰箱,发出一阵舒服的叹慰声。
男人穿着浅色睡袍,那大片血迹血花似得炸开。
“陛下,你不疼吗?”
苏绵绵指着那块地方,小嗓子哆哆嗦嗦的带着害怕。
男人闭上眼,声音微哑。
“不疼。”
就是臊得慌。
偏这小东西还企图伸手去掀他的衣服。
那指尖只要稍稍粘上他的皮肤,陆横就跟要跳起来一样,浑身过电般的苏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