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横伸手捂住鼻子。
操!真他妈刺激。
那边,苏绵绵缝好旗袍,然后直起身,往前走两步……“啪叽”一下,摔了。
旗袍本来就是紧身的,还被苏绵绵缝的这么密密实实,能走得动路就奇怪了。
这小东西现在完全变成了一只木乃伊。
两条小细腿只能慢慢吞吞的往前挪,简直比乌gui还慢。
“这个裙子真奇怪。”
小姑娘一边挪,一边苦恼的皱巴起了一张小脸。
男人撑着下颚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等苏绵绵慢慢吞吞的挪到他面前,陆横才伸手把人往怀里一拽。
“这个叫旗袍,本来就是有缝的。”
说完,只听“撕拉”一声,被苏绵绵缝好的旗袍,就被陆横野蛮撕开了。
不仅撕开了,而且撕的更开。
听着这衣料被撕开的声音,男人眼底眸色微暗,被激起浓郁的兴致。
那是属于男人的视线。
苏绵绵缩在陆横怀里,小小声道:“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嗯?”男人不甚在意的牵住她的小手,意味深长的关上了窗。
“我梦见了一个小男孩,跟陛下生的十分相似。”
陆横搭着窗户的手一顿。
“他……”苏绵绵歪头,想说自己瞧见的场景,但又觉得这事不太好。
“他怎么了?”男人双手圈住她细软的腰肢,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
刚刚洗完澡的小姑娘,身上的味道奶奶的。
那头青丝长发被盘起,露出白皙漂亮的天鹅颈。
外面雨滴丝丝,像不断的棉线。
“他住在一座很大的宫殿里。有个穿着凤服的女人抱着他……要杀他。”
陆横原本圈在苏绵绵腰上的手猛地一紧。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