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申恶狠狠咬牙,“瑾玉!”

陈震连声道:“皇上,快走!”

“皇上?”在一侧早已目瞪口呆的那名壮汉冷汗津津的颓了下去。

夏成蹊不啰嗦,大步踏出,陈震要挟着瑾申随之而来,夏成蹊一剑将瑾申以及侍卫的马匹缰绳砍断,马鞭一甩,马儿四处逃窜,跑的没影了。

“陈大人,走!”

“皇上,你先走,微臣断后!”

夏成蹊自知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了,翻身上马,望着陈震焦急又殷切的目光,再看了眼瑾申通红的双眼,马鞭朝后狠狠一甩,马儿癫狂的朝前跑去。

“瑾玉!”

夏成蹊听到身后瑾申狂怒的声音,他不能停,亦不敢停。

前方对他而言,是未知,是生路,是死路,是绝路,但若回头,一旦回头,便是穷途末路。

烈日炎炎,小道上空寂无人,马蹄铮铮而来,夏成蹊也不知道跑了有多久,跑了有多远,他只知道即使是穷途末路,也决不回头!

“吁——”

夏成蹊拉紧缰绳,望着前方不远处略有些破败的小茶亭,斜插在路边的茶字大旗早已破败不堪。

夏成蹊咽了口口水,他似乎已经好久没有喝口水了。

下马,夏成蹊拉着缰绳朝那凉亭走去。

“客官,您喝点什么?”

“一壶凉茶。”

“好叻,就来了。”

那店小二将他的马匹拴到一侧的柱子上,夏成蹊坐下,稍稍喘了口气,等到心定之后,便感觉大腿内侧,磨得生疼。

大腿哆哆嗦嗦的,夏成蹊咬牙强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