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蹊点点头,木然的小脸上没任何情绪。
柳侍君见他无动于衷皱眉,对于夏成蹊如此不给面子的行径颇为不悦。
柳侍君身后的奴仆连忙呵斥道:“见到侍君为何不行礼?”
夏成蹊登时明白这是个找事情的,咧嘴笑了笑,“不知侍君家父何人?”
柳侍君微微一笑,挑眉扬声道:“家父乃是扬州知府。”
“那你可知我是谁?”
柳侍君望着他,冷冷一笑不说话。
“我父亲乃是当今太子,你让我给你行礼?”
太子之子?小皇孙?
柳侍君楞了,不止是他楞了,就连刚才训斥夏成蹊的那个奴仆也楞了。
夏成蹊稚嫩的嗓音响起,“大胆,见到皇孙,还不行礼!”
柳侍君脸色难看,咬牙,仿佛受尽屈辱一般给夏成蹊行礼,“见过小皇孙。”
夏成蹊一副趾高气昂桀骜不驯的模样,“我让你起来了吗?王府后院,谁让你喧哗的。”
柳侍君敢怒不敢言,低头不言语。
“路公公,柳侍君公然喧哗,依照王府规矩,这可怎么罚?”
路公公明白夏成蹊在顾王心头的重要,这哪里是一个小小的柳侍君能比的,更何况这位小皇孙还如此护着自己,连忙道:“按规矩,是要重责二十的。”
夏成蹊看着柳侍君一副不服的模样,小小的人儿故作一副宽宏大量的语气,“也不罚你板子了,就在这跪一炷香,好好反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