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的暴虐对待终于让画雨产生了逃跑的决心。
经过观察,她发现白天的族王温文有礼,在任何人的面前都是一副温和的模样,哪怕对她,也是一改晚上的残忍,变得很温柔。她曾在白天不小心用热茶烫到了他的手,很紧张的看着他,担心他会虐打自己,没想到他只是淡淡的笑了下,说不要紧,便再没追究。她不明白,明明是同一个,为什么白天和晚上的差别那么大,如果是白天的族王,她一定会很乐意和他晚上在一起。
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里,画雨趁着族王离家逃跑了。可是没想到,她计划了一个月的逃跑没有成功。在快要逃出狸猫妖族的地界前,族王忽然从她的身后扑来,将她逮住。看着他的笑脸,她结巴得连撒谎都不敢。第一次逃跑被抓住之后,当晚她吃尽了苦头,在那之后一整月不敢迈出房间。有人发现她的异常时,族王又表现得对她非常关心,会带着她在宫里散步赏月,好像两人很恩爱的样子。大家于是以为她不出门是对族王撒娇。只有她明白,族王白天所做的一切都是表象,他的骨子里是个非常残暴的人。
被虐待得太痛苦了,画雨始终不灭逃走的心,只要能逃出狸猫妖族的地界,她就有非常大的可能回到自己的仙妖族里,从此和狸猫妖族的人断绝一切关系,她不会再来这个地方。
可不管她逃多少次,总会被族王抓回去,而他,渐渐的也似乎和她玩上瘾了‘逃追’的游戏,每次抓到逃跑的她他都异常兴奋,变态到了会在抓到她后当场与她欢ai的程度,哪怕是白天在树林中。
今日,若不是有人赶到,族王不会扔下她离开。
画雨看着姗洱,“我不懂。你们既然是过路人,这里是狸猫妖族的地方,为何族王见到你们的主子会离开。你们的主子现身时,并没有对他做什么。”
姗洱轻轻一笑,“很多时候不一定非得出手做什么才能给予对方震慑。”
“你们是什么人?”
姗洱正欲回答的时候,息宓掀起轿帘从外面走了进来,“我们是何人你不需要知道。”
“息宓。”姗洱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