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显觉得那样子,很像在赌气。
庄妍珊搭上君显的手臂,柔声说,“你回来后家里事情多,好多事情还没告诉你,你知不知道,南音才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经历过一次这种庆功宴?”
“当然。”君显说,“南音都和我说了。”
“那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庄妍珊有些犹豫,这些话实在难以说出口,君海川这十几年,无论去任何场合,都是受人敬重,但那晚,所有人都是冲着南音的面子才对他敬酒,虽然言语是夸奖名师出高徒,不过细一想,这事情就不是那个味。
一生中最风光的日子,竟然要是沾徒弟的光得来,哪个当师父的会高兴。
何况今晚更是对方摆明目的,要给南音庆功。明明知道会是那样的场合,如何愿意再去经历一次。但这种话,让庄妍珊和君海川如何说出口。
最后,庄妍珊灵机一动,干脆把君显带到一间客房,“你看,上次收的东西还全堆在这里。”
君显看那满满的礼物,这可比他想象中多的多。一想,就明白了父母的顾虑。
庄妍珊害怕儿子怪他们,和他们分心,又解释说,“今天的场合对南音很重要,我们去,是可以为她高兴,但主角始终是她,我们做长辈的不出席,更衬的她像个大人,以后快要结婚自己当家了。”
君显搭着母亲的肩头往卧室去,“我知道了。”
“那你一会可看好她,别人要敬酒千万别让她沾。”
君显点头,到了卧室,他对君海川说,“爸——那我今晚就代您出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