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笑起来。
谢阁老却没有笑,反而有些神色不自然,他还未说话,身后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先说,“这玩笑不敢乱开,这位大小姐我们可不敢肖想。”看南音的眼神,善意中带着恭敬。
谢阁老看了吕阁老一眼,低斥道,“忘形了,这话也敢乱说!”吕阁老神色一僵,忙说,“对!对!我真是糊涂了。看着南音熟,她以前总和陶保一起。”
“别说了!”谢阁老语气更为无奈,“越说越远了。”吕阁老又再禁声,一直称是。
南音莫名其妙。
谢阁老虚扶着她的肩,向内走,“前天饭局,我看你吃的不多,我也没带女孩子晚辈去过这种饭局,回家还是我太太提点我,下次你喜欢吃什么就自己点,我们去任何饭局都是给他们面子,不用客气,想吃什么吃什么,如果吃饭还要受委屈,那不如不去。”
南音点头,那天只是因为一桌都是男人她才不自在,古玩圈里,本来专家里女的就少。被动地跟着大家向内走,已经没机会出去打电话。
却没走几步,那边一群人脚步匆匆,竟然从里面正出来,中间是艳光四射的卫太太,旁边还有她的先生卫钟明,谢全,更有许多那晚宴会上见过的朋友。
一见他们这帮人,卫太太就亲昵地拉上南音说,“我们临时有事,可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你自己和师哥去里面吧。”
南音看他们从里面出来,少说二三十人,这样突然都说走,那主人多没面子,呆了一下,呐呐地说,“这么多人都走?”
谢阁老也说,“就是呀!这么多人一起离开,你是准备给那大人物拆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