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过来办点事,帮国家收一批东西。”孙阁老低声说。
吕阁老立刻挥手,“走走走,再进去坐坐。再多吃两口也不碍事。”
他们同门师兄弟,情义非同一般,与谢阁老同行的几人离去,这俩人又和吕阁老四人来到包间。
来到包间,寒暄了几句,凉菜刚上,孙阁老就迫不及待地问,“瓷母是怎么回事?我们今天刚到,还说等会到了酒店就给你打电话。”
“哎……再别提了。”吕阁老想到那瓷母,直摇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谢阁老年纪最大,这件事他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玄机,“为什么没有拍上,要知道陶庆为很少失手。何况那成交价也不高呀。”
“拍到两千万的时候忽然不拍了呗。”吕阁老闷闷地说,旁边还有三个和他一起的,但这情况,他们师兄弟说话,别人就没人插嘴。
果然就见孙阁老诧异道:“特意请你们来这里拍东西,又忽然不拍,这不是扯着玩吗?”
“有什么办法?愿意听别人的意见。”
“谁的意见?”谢阁老问。
吕阁老拿酒杯碰了下他的,没有直接回答,转而说道:“丢了这点钱倒没什么,这些年,从他用了我们之后,你知道,他那半吊子的鉴赏水平,鉴定知识,都是我们教的。但现在他突然开了这个头,你知道,那可不是好事,有一就能有二。”
“可是为什么呢,如果要怀疑你们,质疑你们,从一早就应该怀疑了,又何必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