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霓说:“所以我那天死心了。那百分之五我给他留着,将来老了给他养老。这种人,以后身边一定一个人都没有。”
林赫说:“他还有两个家,你这是杞人忧天。”
叶霓搂上林赫,用行动表示同情他,“以后咱们不见他,让他也试试在国内走关系,跑批文。让他慢慢折腾去。”说完又感叹,“明明和黄金海岸差不多,他怎么没有警惕性呢?”
林赫说:“对付自负的人,就要这样。明明白白用一样的手段,他觉得那些都是傻瓜才会上当的事情,自然觉得自己天资独一无二,不是凡夫俗子。”
“恐怕这事情到了现在,他都不敢相信,是和黄金海岸差不多的事情。”叶霓说,“还把胡晓非那傻小子换了出来。还有那个薛家纯,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明明知道咱们俩好,你去找他谈事情,还敢带女人介绍给你。”
叶霓恶狠狠地嘀咕了一阵,看着林赫说,“我觉得他还是看不起你,觉得你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一个女人就可以把你收买了。”
林赫抬手拍了拍她,却不敢说一个字,这是很多地方约定俗成的事情,觉得一帮男人坐着吃饭不好看,要招待好贵客,不安排一两个女人陪坐说不过去,转而说道:“所以很多时候,当权者应该隔断时间重申自己的权利。不然人是很善忘的。何况人家看咱们又不结婚,觉得咱们感情也是一般般。”
叶霓诧异地看着他,停下脚步说,“我以为你会说,等他破产的时候,才会真的后悔。”
林赫摇头,“这是两回事。你要宣布自己的主权,就像那天,我没让人坐下,人家也只会以为我没心情,我总不能再加一句,我不喜欢,或者叶霓不喜欢吧。现在的世道多乱,不喜欢女人的人家以为我喜欢男人。我说你不喜欢,人家传我惧内多不好。”
叶霓张着嘴,露出呆呆的样子来。
林赫故意不看她,又说,“不过这次的事情传出去,以后估计不敢用这种饭局招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