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懂这些话的,只有徐总,他总不至于笨蛋到把自己树敌的事情说出来,任何个人的行为,如果有可能影响到公司,说出来都会对自己不利,他当然不会给别人机会指摘自己的错处,但是顾言这话也有些威胁的意思,自己不放人,他大概会把这事说出来。
其实真的大家知道也没什么?但是……他说,“无论如何,今晚的酒会你得出席,就算要撤股,也得从长计议。”
顾言知道他不想打破现在公司的格局,毕竟已经合作了这么久,他不说出具体撤股的原因,也是考量,这样对自己更有利,如果说出真相,公司里谁背后没点关系,不出一天,他相信,一定会有别人也想撤股。
他们的拍行,就像是枚浑身都有引线的炸弹,随便不知什么地方点,就能爆炸。
加上甄宝珠也是业内人士,那可真是——根本猜不到她会从什么地方下手。何况,综合她以前的行为模式,那是更加难以捉摸。
顾言觉得其他不用考虑,只认准两点就行:那人从不吃亏,出手不拘一格。这样的人,找她的事,那真是吃饱了撑的。所以他是一天都不想多耽误。
但这些别的股东不明白,只觉得顾言今天格外不近人情。
徐总说:“公司周年庆的酒会,无论如何也应该出席过这个再说。”
“如今这样的庆典活动对我已经没有意义。”顾言面无表情地回到,“如果你们一定要,我晚上可以出席,但是退股的事情,今天必须说定。”
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大家惊讶,徐总怒目看着他。
顾言说:“我言尽于此,如果你们不能接手我的股份,我等会就转让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