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却一心维护宝珠,又忘了刚才的挫折,继续说道:“我们拍卖行昨天才接了一个大生意,乾叔,你想偷漏税吗?”
你——想——偷——漏——税——吗?
乾世礼一辈子,真的没人用这六个字,用这种排序,直白地问他,他看着赵新,竟然不知道该给他个什么答案。
每个公司都避税,但是怎么可以在晚辈面前说。
但赵新这次很机灵,不等乾世礼说话,他就说:“特简单,今年,你到我们拍卖行来,小启之前买的那古玩,提前送过来……然后你派人,随便拍回去两三个,到时候这些东西,不管你几亿买的,都可以作为你公司的固定资产,摆在公司就行。但那几亿现金,就换种形式,直接给小启了,连遗产税都省了……”
乾世礼忍着没有让表情破碎,平淡地喝了口茶,“这办法很新颖。”
赵新骄傲地说:“那还用说,宝珠才培训的,我们公司的新业务!”
“钻国家税务的漏洞……”乾世礼吹了吹杯子里的茶叶,这茶也不错,估计还是那小丫头的,乾启不爱喝茶,赵新嘛,算了。
赵新却不满意他说“钻国家税务漏洞的说法,”,说道:“国家允许的行为,买东西充当公司固定资产,全部步骤都合理合法,不信你回去问问你们公司的财务总监,比你们现在避税的办法绝对更高明。”
乾世礼觉得,是不是和那个古灵精怪心思的女孩子近朱者赤,连赵新,竟然脑筋都活络了,“你们公司是不是有自己的培训部?”
赵新摇头,“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