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启诧异:“织……织了一条?”这年头谁还戴织的,再说你织的能戴吗?
乾夫人已经高兴地向楼上快步而去。
乾世礼笑着对儿子招手,“随她去吧,织了好几个月,本来过年要给你的,结果现在才织好。”他拿起桌上的出口单据,“你来爸爸问问你。”
乾启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怎么了?”
“这是你们公司这次走的样品?”
乾启点头,“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乾世礼想说,就是没问题才觉得有些问题,“这里面的东西,都是你们那里做的?”
“是呀。”乾启说,拿过桌上的照片,“样子都在这里。”
乾世礼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对瓷器他是外行,只是凭直觉,觉得这次儿子的举动有点奇怪,又问道:“你上次不是去的欧洲,为什么这次要去美国?”
乾启靠向椅背,“全世界的高端瓷器市场,都是欧洲的品牌,我上次了解过了欧洲市场,这次想换个地方。”
这个理由好像也合理,乾世礼又问道,“你们公司有两条线是不是?这些有什么区别吗?”
乾启坐直了,拿着照片给他看,“其实大同小异,两种都算是高仿工艺瓷:准备外销和高级定烧的工艺瓷,是用气烧的,这种出来的效果,已经可以媲美古代官窑的工艺水平,和现在传承下来的古玩比起来,除了画工稍差,就是上面有明显的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