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低头喝馄饨汤,点着头,态度委委屈屈地配合。
乾启帮口道:“现在张纷他们鉴定东西的时候,赵新都在旁边看着,他自己还做笔记呢。”
“还有笔记?”宝珠说,“回头拿给我看看。”一板一眼的样子,像个最严厉的老师。赵新看了乾启一眼,心里默默给他们将来的孩子点根蜡。
有个这样的妈妈,会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呀!
宝珠却已经转移目标,她把行程本推到乾启面前,“你后面两个月的安排,写在上面,我对对咱俩的行程。”
乾启掏出手机,看着她的本子,“怎么写着那么多天要飞到景德镇?”
“我要去……”宝珠拿笔在空中做了一个虚画的动作,意思她要去画东西。乾启失笑,说道,“如此狂狷的手法,我倒想看看能画出来什么?”
宝珠笑着说,“我可不管,反正我可提前和你说了,下月初过年,过了初五,我立刻就得走。”
乾启点头,放下筷子,拿出笔来,准备对着写自己的行程,回头一复印,俩人都有,他望向宝珠,“其实这些事情,都是秘书干的,咱俩是不是也可以配秘书了?”
宝珠连忙用筷子夹了一个蒸饺,“来来,乾先生(森),我就是您的秘书哦……”捏着嗓子学人家小嫩草说话的语调。
赵新被噎的差点一口馄饨吐出来。
乾启揉了揉心口,忽然也觉得有点饱,对赵新说:“就刚才那一下,以后我用秘书必须是个男的。”
宝珠翻了个白眼,“你不会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