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说:“以为自己早扎过了,原来还没有。”
乾启哑然失笑,心里高兴,也没再纠缠这个问题,又拿着手链往她手上缠。宝珠没动,看着他给自己戴,“有好好练笔法吗?我教给你的那些?”她问。
“嗯”乾启全神贯注地捏着手链小扣点头,“一会给你看。”像个被老师问到功课的小学生。
宝珠说:“这些都是身外物,人学了本事才是自己的。”
乾启点头,“我知道。”他翻着她的手腕,“真好看。”他看着宝珠,“比我想象中还好看。”宝珠晃了晃,大颗的红绿宝石镂空雕花,复古优雅,她说:“送东西给别人不能这样送一堆。好东西送一样会令人觉得特别,送一堆反而会令人觉不出珍贵。”
乾启说:“这道理我懂,但你又不是别人。”
宝珠顿了一会,忽然柔声说:“以前我朋友有只猫,有次她一个朋友去她家,都是小姑娘,结果做客的女孩趁我朋友没注意,拿了她一颗猫眼的石头去,当时那只猫就在旁边,你知道后来怎么了?”
他傻愣愣地看着她。
宝珠说:“后来拿人家东西的小姑娘,每次去这家做客,那猫都卧在她不远处,死死地盯着她,过了好几年,大家都长大了,她把这事告诉了我朋友。我觉得你和那只猫真像。”
一样用自己简单的逻辑去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东西。
乾启想了好一会,还是摇头,宝珠伸手弹他的额头,“越说越像,都是这呆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