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诚摇头:“谁能猜中他俩的事。”
乾启终于抬起脸来,一脸的笑意,他枕在扶着方向盘的手上说:“我就是终于想通了,终于想明白刚刚宝珠给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刚刚一直纳闷,为什么宝珠会忽然说起那笔钱的事情,原本心里还堵堵的,现在猛然明白了:她收那个人情,甚至包括用荣耀钧找的地方,都是因为自己在,现在俩人有了变数,自己不能常陪她出入平安坊,所以她就立刻把那店转租……而且,大概她都不准备再和荣耀钧打交道了,所以才会说出刚才的话。
“这个……”心思九曲十八弯的人,他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肩膀一重,是赵新搭上了他的肩头,“说吧……你看不到大家都在看着你吗?”
乾启当然不能把上面的猜测说出来,那牵扯宝珠,他说:“没有,宝珠说让我和她学画。”
“学画?”薛利说:“怎么她还会画画?”
乾启从倒后镜看着他,“画得可好了。”
薛利说:“那可真是不容易,字已经写的很好。”
向诚却说:“你刚就高兴这个?不过也确实应该高兴,她那样的性子,能想到这个办法,说出这种话也难为她了。”
赵新扭过去问:“为什么?”
周达插嘴道:“那还用说,先不说以后俩人能聊的话题能越来越多,这样两人就有了牵绊,不至于断了联系,甚至任何时候,小启有疑问都可以找她,还有什么办法比这种更好的吗?
车又是一停,乾启猛然转过身来,盯着他们,“次奥,我真觉得情商智商要是稍低一点,根本没办法和宝珠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