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诚:“……”问都不知道怎么问。
宝珠一看他为难的样子,摆摆手说,“明白了,明白了。”
第二个东西是一副花鸟画。
宝珠小声说:“这副画看不懂,作者我不熟,但这画是‘两张皮’……”她靠近向诚,把声音压到最低,“就是把原画从中间一分为二,剖成两张,这是上面的一张。”这次说的很简单明了,她看向隔壁人,再等着他谢。
却发现向诚更为迷茫,看着她说:“什么一分为二?一张纸那么薄,怎么一分为二?”
宝珠倒吸一口凉气,恍然大悟,想了想说,“你稍等一下,”拍了拍旁边的乾启,对他说:“原来是这么个情况,要不你来讲一会,我讲不好。”
乾启早在旁边听的笑死了,向诚是什么都不懂,所以说玩古玩的人,不喜欢和什么都不懂的人聊古玩,不是人人都喜欢当老师的,这行,一说外行话,人家就没兴趣了,宝珠倒不是没兴趣,而是看得出,她有些不知从什么地方开始讲。
讲了这画是两层皮的假,他问为什么纸还可以从中间分开,那么她就又该讲这个纸张的不同……完了还有笔墨,画风,字体……没头了。
“这些都是小东西,等会拍完咱们的,再说。”他和向诚说。
向诚看了宝珠一会,又低头开始看拍卖目录。
宝珠的拍品是第21个。
看向诚很识趣的降低了存在感,宝珠的心里略微过不去,向诚是乾启的朋友,其实她不介意给他讲一些,靠过去,小声解释道:“这地方不太合适,很多话说来不方便,你如果真有兴趣,改天让乾启单独找个时间,我们挑个没外人的地方说。”
向诚有些意外她竟然会和自己解释,还是这个理由。点了点头,看那女孩这才一脸释然的低头开始看自己的拍卖图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