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好了吗?”乾启看着她,都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她一晚上没睡觉吗?
“应该好了吧,吃了那过敏药睡得挺香的。”宝珠说。
乾启放心,转身,从车里抱出一个大盒子来,白色带暗纹的纸盒,金贵的要命,上面还系着一寸宽藕荷色的丝带。
“衣服。”他笑眯眯地说。
宝珠说:“我不要。”无缘无故送衣服给她干什么。
乾启哄着说:“都做好了,可好看了。当我谢你上次拦我买那供器。”
宝珠不再说话,转身向楼上走。乾启连忙锁车跟上,也不管人家这地方能不能停车?大咧咧的就停在了门口。
“昨天都忘了问你,什么时候搬的家?”
“上周。”
俩人从电梯里出来,迎面走来一个女孩子,对上乾启,一下愣住了。但乾启不认得她,宝珠和那女孩点了点头,都是邻居。那女孩,看着宝珠拿钥匙开门,脸色出乎意料的复杂,然后又看着乾启双手抱着的,明显是礼物的大纸盒,又盯着乾启看了半天,电梯停在那里都忘了进,看着俩人进了屋,她终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这楼上可住的多是被人包养的女人,怎么连乾启,也开始包人了,这可是大新闻。
住进二奶集中营的宝珠一无所知,没有包养过人的乾启也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