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得了个背,抬手推他,“你干嘛?”
程琦用被子蒙着头。
顾西更茫然,推他,“这是干什么?”
程琦闷声闷气地说,“……吃醋。”
顾西愣了一下,靠在他背后,搂着他的腰笑起来,“是不是想起来那录像,对了,你说让我不行嫁给于自善的,其实自善那人是不错……”
她的语气很欢乐。
谁知程琦闻言转身过来,也喜气地看着她,“你说的没错,他那人是不错……”
顾西的笑容淡去,“你的表情,怎么好像带着阴谋。怪怪的样子。”
程琦笑的更加喜气,转头调低了床头灯,把顾西的杂志扔地毯上说,“浪费咱们睡觉时间,以后不许在床上说别的男人知道吗?”
顾西没机会说话,就被攥着手手脚脚,强迫“睡”了。
第二天早晨,俩人收拾了房子,做了顿午餐,慢腾腾吃了饭,才启程去程家。
程琦是害怕万一老爷子“不正常”,耽误顾西吃午饭。
顾西眼明心亮,觉得这是程琦变相在告诉她,今天也许会有点困难。她很苦恼地想,为什么有些人和父母会有敌对的情况?她真的觉得这不是个事。
又或者说,现在真的没有事情可以影响她,所以她竟然完全无法形成紧张感。